可巧,他那母老虎也不是什么好角色,竟然公然给自家丈夫戴绿帽。

这还得了,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亮啊。

但燕侍郎又怂,不敢用这种丑事来烦燕肇祯,又不敢和妻子的家族对着干。

于是,这日早朝,燕侍郎就向户部尚书状告他的妻子红杏出墙,要休妻!

户部尚书一瞅,燕侍郎的妻子可是礼部尚书周大人的女儿啊,这事儿不好办,于是就直接上奏了。

这本来不是一个大案子,都是自家小事,随便哪个官员接手都行。但白盏辛闻言不禁狞笑,发自内心地骂这些人果然是蠢。

于是,他心情愉悦地问:“何人,能接手此案?”

朝堂之人,众人俯首帖耳、噤若寒蝉,不敢擅自接案。

马文青激灵地一思量,皇上这是要搞事情啊。

于是方上任,还没有任何政治成果的马文青,毅然决然站出来,字正腔圆:“微臣,可接手此案!”

到了这关头,苏大人又横出来插一脚:“陛下,马大人新上任不久,许多流程尚未熟悉,还是交给微臣吧。”

看来,苏大人进了敌营了。

白盏辛冷笑一声,阴戾道:“马大人新官上任,此等小案用来练手也无妨。”

“陛下英明!”

好了,这事儿轮到马文青手里,可是绝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深谙皇上的心思,便硬是要把这件事往政治方向上疯狂地挤兑。

他发现燕侍郎的妻子可不仅是脚踏两条船,而是在一片湖的舟上愉悦地来回蹦跶,舟换舟。

她这枝红杏还长得挺长,一下子越出了不少道墙。

得知真相的燕侍郎,眼泪都掉了下来。

这还不只,这母老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自己快活,却不让燕侍郎快活。于是她除了派人监视燕侍郎,还搞上了邪术,喜欢夜观星象,卜算预知,妄图用窥探天机的方式窥探她丈夫何时何地会在哪儿戏耍。

但好巧不巧,有一天,这星象的位置,就移到了正崇殿的上方。

嘿哟,你说你这个女人,竟然敢妄加猜测正崇殿的星象?

你想做什么?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这是要谋反!

马文青捏着嗓子细数她的罪状,不遗余力地给她扣上大帽子,言之凿凿:“陛下,这小女子单凭一己之力定不成事,既然她想谋反,那她丈夫也一定参与其中!”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马文青就把燕侍郎抓起来,往死里寻找他要谋反的证据。

终于,有传闻说,燕侍郎还和燕王府的裴仁晟交好,于是马文青就带着人,风风火火来到燕王府,硬是要抓裴仁晟。

“莫名其妙,我又没做什么,你少给我扣屎盆子!”裴仁晟心虚又气急。

心虚是他的确在燕王手底下做了不少事,气急是现在查的事儿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马文青借题发挥,拈着颤颤地小胡子:“前些时日,有人告密说,你与燕侍郎在解语楼酒后大放厥词!大肆议政!口出狂言!酒后吐真言,你们二人一定在预谋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