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对果戈里望向自己的眼神,反应冷淡说道:“做什么?”

“没什么。”果戈里收回自己的疑虑,提醒我一句说道,“就算是你赢了,你还得猜出我用了什么手法。”

我抬头又翻出一组牌说道:“你接受自己输的态度挺坦然的。”

一般在赌局上,大获全胜者要么运气好,要么技术好。这技术好的,自然是赌场老千。他们少有把自己的出千技术摆成明面的,输便是输,这是技不如人。

“话说你这种那么明显的作弊手法,去赌场一定会被人架出去打的。”果戈里撑着下巴看着我已经收了四组,自己现在还没有拿到一对手牌。

这是自然的。

任谁看,我这种翻牌手法都有问题。

神经衰弱是记忆游戏,那么说到记忆游戏,那一定要有记的环节。也就是说,一般来说,玩这种牌的前期大部分都是在翻牌,玩家记每张被翻开的牌的位置和数字后,再轮到自己的时候就直接翻牌配对。但是我在游戏过程中,连牌都没有记过一次,就直接配对成功了。就像是我会——

“你有透视的异能吗?”

“自然没有。”

我并不认为成为异能者,又或者某方面比其他人优秀便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这大概是得益于那个人的教育——无论是谁,哪怕再出众,也没有得到特权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