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用身子挡在我面前, 也没有用手示意我不能往前走, 只是用手把我的兜帽给抓住了。虽然我不愿意想,但是一瞬间我有点理解那些被栓绳勒住不能跑远的小狗。

“不要现在违规。”果戈里在俄语和日语转换得非常自然, 日常表达也没有外国人讲日语时特有的生硬的套教科书的语法和口吻。

“你在这里生活很久了?”

果戈里结束通话, 说道:“我在横滨当南次官的秘书长有段日子了。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我见过你, 虽然是在大屏幕上看的。”

他大概指的是那次由卡沙夏举行的京都IP企划的见面会。

“我当时压了你全胜, 结果赔了不少。”

果戈里双眼如箭一般看向我,据他本人后来所说, 想看能不能用眼神来刺痛我的良心。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和之后的心情是一致的。

“哦。”

沉默了一会儿,果戈里随手带着我转移到另一间温暖的房间, 房间底下铺着红绒地毯。一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双发色青年,他灰色的眼瞳充斥着不满。

“西格玛。”果戈里万年不变的笑脸越看越像一张面具。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便和那个青年对视了一眼,然后得到对方不满的瞪视。

果戈里说道:“反正你迟早也是要经营赌场,这荷官不是你做,还能是谁呢?”

西格玛:“我并不像你这么闲。不要总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给我加任务。”

性格很较真。

这个人的异能是什么呢?

“还有,你不要一直看我。”西格玛毫不客气地说了我一句。

我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