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沈瑜卿关了门。
妇人吐了几番,醒柳收拾干净,那股酸涩味还是难以消散。
刚吐完不久,妇人仰躺在榻上,呼吸稍许微弱。
沈瑜卿近几步,两指探着妇人鼻息,又撑开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番。眼珠浑浊,双目无神,鼻息微弱,不是轻缓的征兆。
妇人四肢凉软,沈瑜卿探她脉搏,与此前并无不同。
沈瑜卿眉心锁着,用药浸过的帕子擦完手出了屋。
在屋内仅待了一刻钟,出来时魏砚还在外面。
门推开,魏砚一双眼就在她身上。
“怎么样?”魏砚问。
沈瑜卿摇摇头,眼底有些疲惫,“不太好。”
“方子药效弱,看来还要再调整。”
连日奔波,已许久没休息好。将入城又出了这般事,只顾赶着药方,她倒是没给自己留一点歇息。
魏砚拉过她,“这些事明天再想,现在先去歇着。”
“我不累。”沈瑜卿合了门。
“累不累?”魏砚捏她腰间的软肉。
沈瑜卿耳根一红,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还在外面呢。”
“都是我的人怕什么?”魏砚带住她的腰,“先回屋歇着。”
沈瑜卿没挣,由着他走了。
…
魏砚没回自己屋,跟她进去。沈瑜卿眼扫了下,也没说什么,都由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