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斜睨他一眼,咬咬唇,“我又没错为什么要和你说软话。”
得,又回来了。
魏砚喉咙滚了下,“我都把人给你找来了,那事就揭过去如何?”
他下巴贴着她的额,许久没打理了,冒出青色的胡渣,眼下也泛出淡淡的青,是许久没睡好了。
好一会儿,沈瑜卿轻“嗯”一声,“这同心结我是头一回编,编得仓促,等回去时我再弄一个。”
“你就编过这一个?”魏砚问她。
沈瑜卿启唇,“我在书院时看别人编不经意记下的,还不够好。”
“不必了,我很喜欢这个。”魏砚抱着她的臂收紧,低下头唇再次压了下去。
“我们别再置气了。”
“那你要听我的。”
他笑,“嗯。”
…
入夜时那妇人病发了一回。浑身颤抖,口吐秽物。
沈瑜卿紧着步子,细眉蹙在一起。
照常来说,吃下这副方子睡上几日病就会好。分明白日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变化。
沈瑜卿问了几句一日妇人的情形,醒柳一一答了。药效只管控了稍许,看来是这方子添的不对,还需要调整。
屋内都是妇人呕吐的秽物之味,酸涩恶臭,令人难忍。
沈瑜卿遮了帷帽,回眼魏砚还在屋外,她手扶着门,“你别进去了。”
魏砚看了她几眼,笑,“我没事。”
沈瑜卿道:“说好了要听我的。”
魏砚薄唇抿了下,“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