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解释完,呼尔丹忙回道:“近几个月纯儿一直都老实得待在毡帐里鲜少出去,更别说接触到奇怪的人了。”
这便怪了。
沈瑜卿拨着袖口的珠扣,心里想了想,若不是呼尔纯自己往外跑,那又是因为什么?
“你最后一次见呼尔纯是什么时候?”沈瑜卿侧过头,眼朝他看。
魏砚道:“两年前。”
沈瑜卿蹙眉,呼尔纯中巫蛊绝不可能是在两年前。
“怎么了?”魏砚离她近,臂伸过去,虚虚揽她,搭在她腰上。
沈瑜卿说:“有些不对。”
呼尔纯所中巫蛊像绘心蛊,会放大人心中执念,若是只在两年前见过,怎么会在近日才发病。
“我明日想再去看看,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沈瑜卿道。
呼尔丹感激,立即起身行礼。
一日都没得空,沈瑜卿已有些累了。呼尔丹离开,沈瑜卿也打算走。
魏砚已靠近揽紧她的腰,让她完全贴靠到自己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累不累?”
沈瑜卿确实累了,轻轻点过头,耳边是他强劲的心跳声,他的怀热,挡住周身寒气,手臂锢得紧,她便没动。
“你的右臂我会想办法。”沈瑜卿说。
腰身忽一紧,不知为什么,她感到耳侧的心跳都快了些。
魏砚嗯一声,眼垂着,亲她的发顶,大掌抚着她的腰,一下一下,仿佛有意识地向上寻。
快要罩在上面,沈瑜卿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魏砚嘴角咧了下没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