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打听不如到我帐内我慢慢告诉你?”
沈瑜卿白他,“谁要去你帐子,我是有正事要问你。”
“我怀疑呼尔纯中了巫蛊之术。”
“你确定吗?”魏砚面色有几分凝重。
沈瑜卿继续,“其实还有一件事,军师的病并非中毒落下的旧疾,也是中了巫蛊之术。”
魏砚声音沉沉,“当真?”
“我不会看错。”
呼尔丹在一旁看他二人你来我往,听不懂官话也插不上嘴,一时茫然,不知自己该不该走。
已是入夜了,寒风凉薄,沈瑜卿出来匆忙,草草披了件外氅,此时双颊冻得通红,唇瓣发白。
“进帐再说。”魏砚冲她抬抬下巴,是他的毡帐。
沈瑜卿站着没动,他左臂过去带她的腰,“别闹,听话。”
沈瑜卿心想谁闹了,她只是觉得这一切太快了而已。
呼尔丹在原地请示,“王爷,我…”
“你也随我进来。”魏砚道。
三人入了毡帐,落座后魏砚坐在沈瑜卿身侧。
沈瑜卿回想了一遍呼尔纯当时说的话。
巫蛊之术为禁忌,朝廷命令禁止所用所学,因此能精通巫蛊,且能操控人心的巫蛊少之又少。
呼尔纯白日嗜睡,夜里发病,发病时语词凌乱不得章法,可见背后人尚不能完全控制,而且呼尔纯说的又是官话,非胡语。
“公主近几个月有没有时常接触什么人,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沈瑜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