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嘉泰郡主都说到这份上,云清缓再拒绝便是不知礼数,只能很勉强地笑道:“如此,我便却之不恭。”
梁以蘅进了云清缓的屋子,便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桌子,形容恹恹。
梁以蘅坐到云清缓身边,笑道:“这是怎么了?进了一趟宫,出来好像是喝了八斤茶水,没处安置,倒是化成眼泪流出来了。”
云清缓抬眼看了一眼梁以蘅,叹了一口气。拉着梁以蘅的手,靠在她的怀中:“嫂嫂,嘉泰郡主邀我明日去她府上赴宴。”
梁以蘅失笑:“我当时为了什么?不过一场小宴,去了便去了,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在追着你,作何如此苦脸?”
云清缓鼓着脸,抬头看向梁以蘅:“嫂嫂,别的倒也罢了。我眼下最担心的便是嘉泰郡主从我这里套话。万一我不留神,说漏了些什么朝堂之事,坏了陛下大计,该如何是好?”
梁以蘅这才明白云清缓心中担忧之事,颇为赞赏地看了一眼云清缓:“缓缓如今有这般心眼,果真是长大了。”
云清缓得了梁以蘅的表扬,心里瞬间有些飘,美滋滋的。
梁以蘅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此事。”
“嗯?”云清缓坐起身看向梁以蘅,脸上写满好奇,“为何?”
梁以蘅笑着摸了摸云清缓的头发,道:“你还是不够了解嘉泰郡主。郡主可能性格是有些”
到底是皇家郡主,不可非议。
因此梁以蘅给了云清缓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让她自己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