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蘅摇了摇头:“我有些不安,吃不下。”
云清迟眉头一动,抬头吩咐:“都退下。”
待到房内无人,云清迟这才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梁以蘅皱着乌秀的眉宇,覆上云清迟的大手,抬头看着荣国府的方向,轻轻抬了抬眉眼:“那位,我可能已经力不从心了。”
云清迟有些惊讶:“怎会?”
梁以蘅的本事,云清迟最为清楚。
秦可卿的病症来得不明不白,太医院束手无策。云清迟却一直没有怀疑过梁以蘅的能力。
如今,梁以蘅竟然说,她治不好秦可卿。
梁以蘅深深地叹了口气,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她眼中露出了肉眼可见的烦闷:“我也不知,她的病症太过古怪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是如今该如何向陛下交待?”
云清迟安抚地拍了拍梁以蘅的手:“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说起来,我这些日子在义忠亲王府,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梁以蘅抬头:“哦?”
第1卷 第129章
云清迟嘴角噙着一抹笑,想着义忠亲王府如今古怪的现状,道:“如今王府上下,王妃和世子没了话语权,一切竟是被嘉泰郡主掌管。不说中馈,便是库银采买,桩桩件件都要经过嘉泰郡主的同意。偌大的义忠王府,身为继承人的世子,倒成了一个傀儡。我这些日子和世子相见,他也是唯唯诺诺。谈及长姐,言语颇为畏惧。”
梁以蘅毫不意外:“嘉泰郡主素来好手段。若非如此,单凭一个福星的名头,怎么能如此得先帝的宠爱,压得太后娘娘在甄太妃面前抬不起头。你想说的恐怕不止这些吧?”
云清迟道:“阿蘅知我。我这些日子往来义忠王府,听郡主院中下人多嘴,言语间似乎嘉泰郡主近日来总是心神不宁,夜间时常惊梦。我便使了些手段,买通了郡主房中的侍女。这才得知,嘉泰郡主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