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泰郡主越过徽宁郡主,看向黛玉和云清缓,颇为骄矜地微微抬着头道:“二位该不会如此不给面子?难道你们只愿意和心虹玩,不愿意和我玩吗?”
这帽子扣得可真是大。
云清缓深吸一口气,和黛玉一并走上前福了福身:“郡主此言着实诛心了。在我们姐妹心中,郡主和徽宁郡主都是一样的尊贵不凡。能得郡主看中,是我们姐妹的福气,又怎会不愿呢?”
嘉泰郡主最喜欢别人这般捧着她了,看着云清缓如此乖觉,只觉得哪哪都顺眼,就连说话都柔和了不少:“云大小姐倒不必如此多礼,你是心虹的表姑,也算是本郡主的表姑了。说起来你还要比本郡主长一辈呢。”
云清缓低着头,眼角疯狂抽搐。
这嘉泰郡主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对她们如此和善。还不如跋扈嚣张些,至少不会让她心中如此发毛。
嘉泰郡主客气了两句,一转眼就看见不远处的双耳壶和箭壶,朝着徽宁郡主颇为挑衅地道:“你们原来在玩投壶呀。心虹,不如我们也来比上一场如何?”
嘉泰郡主最擅长投壶,也最喜欢和别人比投壶,看到那些凌乱的箭,心就痒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挫挫徽宁郡主的锐气。
徽宁郡主是不肯认输的,当即应道:“好啊,就让我看看你这些日子投壶的水准到底提高了几何?”
两位郡主上场,探春也不好玩了,退到了云清缓那边,看着两位天潢贵胄悄声问:“云家妹妹,你说谁会赢?”
云清缓摇了摇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