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强硬地揽着贺知走进酒店,贺知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手臂用了力,卡得他有些疼,却到底没说什么。

“靠!”盛星筵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跺了跺脚:“那家伙说谁没断奶!白怜身边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他大步走进旁边的灌木丛,猛地抓住躲在灌木丛里的狗仔衣领,眯了眯漂亮的眸子道:“我长得很像小鬼吗?”

狗仔被突然抓了个现行本来就吓得额上满是冷汗,连忙道:“不、不像不像!”

“哼,”盛星筵放了手抱着臂冷冷看向对方:“我早就发现你了,老实点全删掉,我二哥也在,他可没我这么好脾气好说话。”

好不容易拍到点料却被娱乐圈里最唯我独尊的主抓了现行的狗仔有苦说不出,只好自己把刚刚拍到的照片全部删除——不删的话,别说盛计出来,眼前这位主儿会直接砸掉他吃饭的相机。

想到贺知刚刚的话,盛星筵像个发现新鲜事物的孩子,他打量着狗仔,道:“向我道谢,刚刚你可是接受了我的好意。”

狗仔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却还是憋屈地朝对方道了谢,等对方终于放人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盛星筵收到那句“谢谢”,嘴角勾起个好心情的笑,压了压鸭舌帽心满意足地走了——他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剧组,还要想办法把人弄到手给他做饭,这时候当然不能和他二哥住一起。

……

“啪”

房门关上,陈月白没有把房卡插到卡槽,而是直接扔在了地上,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贺知一进来便被陈月白扯着腕压在坚硬的门上,陈月白根本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cu暴地吻了他,牙齿毫不怜惜地咬破了对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