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人不知道,那车子停到府外,自有人前来拉走。”
黄须郎问,“你们如此行事,也不怕路上被人撞见?”
“到这个点,县令已为我等行了便利。凡在这趟路上值班的衙役都被调走了,因此一直未有人发现。”
阮卿问,“你们县令姓什么?和城中豪族安定杨氏有什么关系?”
黄须郎不解的看向阮卿,不明白这事和他们要搞清楚的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小吏说,“我们县令姓赵。和城里的杨氏只见过几次,平日无有来往。”
好了,现在知道县令和杨氏主君不是一人。
“你怎会知你家县令和杨氏只有几面之缘?”阮卿紧接着问,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
小吏马上就哭了,“这这这……小人没听说过县令和杨氏有来往。只是几次宴会上匆匆见过。”
阮卿点头,“那个……就是城里,安定杨氏的主君,叫什么名字?”
小吏怔了下,忙说,“杨兆,叫杨兆。”
“你一介小小狱吏,如何知道杨氏主君的名字?”阮卿问。
小吏吭哧一下,眼泪将落,“杨氏在我们这小城里算豪族,小人既在县衙当差,难免听到些。”
阮卿问,“你还了解多少杨氏的事,尽皆说来?”
小吏说,“只听说是安定杨氏的旁支,与,与杨秋将军十分要好。杨兆能在这小城独大,也全靠有杨秋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