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话不知为何让我心一跳,连忙开口,

“没有没有,都是计划中的事情,在他旁边的话会比较方便。最近一次,还是前几天给他送了个学生过去。”

“吉野顺平?”

“啊对,就是那个术式是毒的男孩。”

说到这个,我的心情被烦恼取代,

“本来想要让他试试能不能用术式凝炼出一些不会死人又能立马见效毒给我的,毕竟太宰你给我的麻醉剂快用完了。”

“但是那个孩子,怎么说,总感觉他对我的感情怪怪的,啊不是,”

察觉到自己的说法有些谬误,我赶紧纠正,

“就像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救赎,然后当作目标追逐这样。”

总的来说,有点像芥川对太宰,但没有芥川那么…嗯狂热。

脑海中忽然浮现顺平强压激动的双眼,我内心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扣了扣枕头边,我嘟囔着开口,

“这种背负其他人期盼的感觉,实话说让我很有压力。”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以后都不打算接触他了。”

这也就导致了我没有毒可以用。

太宰听完我一大段话之后,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所以小姐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担不起他人的人生,就像是对织田作,对他的孩子们,还有武装侦探社的那些成员们,才会一直保持像是在玻璃缸外远远观察他们的状态吗?”

…被发现了啊。

可能这么说会让人觉得我没有责任心,但事实就是这样,如果我伸手参与了他们的人生,然后可能因为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对我十分依赖的话,我会觉得非常恐怖。

因为我会不自觉为他们负责,可是我自己的人生都不能算是过好,怎么能背上其他人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