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我没有问她,她如果想告诉我她一定会说的。
但她和我讨论了别的事,关于哈利蛇佬腔的事:“我在我外婆家的书里找到了这方面的知识,上面说可能是由于某种灵魂上的共鸣导致了这种情况,但我找不出更细致的了。”我听后感觉很头疼,灵魂上的问题永远是最复杂最困难的,我们还不足以解决这个,于是我们把这个信息告诉了阿不思后就不再多考虑。
魁地奇比赛当天狂风大作,暴雨打在身上都疼的厉害,他们还要在这种天气比赛,让我很是担心,给乔治上了好几个防水咒和保暖咒才罢休。
“雨太大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休息。”乔治摸着我的头发。
“那可不行,我还得看着我男朋友的英姿呢!”奥利弗大叫着试图让我们停下这种行为,但乔治怪叫着说:“伍德你不懂,我这是在汲取力量呢!等一会说不定打球会更用力。”
奥利弗居然接受了这种说法!他甚至试图让我们更亲密一点,他说他一点也不介意。
“……他是不是疯了?我一直知道他爱魁地奇爱的深沉,但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乔治则被逗得直不起腰来。
“你快停下来,如果你笑的肚子疼影响了一会的发挥,奥利弗可能会让你永远笑不出来。”
“我毫不怀疑。”
我走到看台上时,奥罗拉显得忧心忡忡的,每隔几分钟就要回头看去,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我也很担心今天会出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