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那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后道,“我……我只记得准备回乡的途中脚下一滑从马车上跌了下去,而后便不记得了……不,也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之后很痛……很痛……睁眼时好似看到铺天盖地都是红的,再之后,便不记得了。”
徐和修蹙了蹙眉,正想继续问,却见一旁的乔苒突然越过他,走到那人身边,伸手戳了戳那人脸上的结痂。
那人“嘶”了一声,似是有些疼,却又不至于那么疼,疼到让他惊叫的地步。
女孩子听他“嘶”了一声,及时收了手,而后才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三十有七。”不等那人开口,封仵作便探出头来,答了个数字,而后嘀咕道,“他骨龄在那里,做不了假的。”
听了封仵作的话,那人似是有些惊讶,不过旋即便点头道:“是,我三十有七,姓高单名一个稀字,不是长安本地的百姓,来长安十年了,本是想闯出一番名堂的,奈何十年也未闯出什么来,便准备归家去,却没想到才出了城走到半道上便出了事。”
乔苒默了一刻,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门口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你的生辰八字可否一说?”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张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后衙门口。
对上众人望来的目光,张解迈步走了进来,先同乔苒说了一声:“先前有些事耽搁了。”而后才对那个躺在床上的“人”道:“你生辰八字可否说一下?”
乔苒看向张解额头的细汗,显然方才行事匆匆似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