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蓄要敲门的手僵在半空,虽然声音极低,但他仍然听出了是林深在说“不行”。
这是什么情况?他哥在林深屋里?并且在欺负林深?他要破门而入拯救好友,还是抓紧离开成全他哥?这一会儿他脑子里跟演电影一样精彩纷呈。
他又趴在门上偷听了一会儿,屋里很快就没动静了。他左右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悄悄溜回了自己房间。
李蓄心里有事,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早上天不亮他就爬起来,简单洗漱之后,抱着一种隐秘的捉奸的心态,悄悄向林深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房门就打开了。李既白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当场石化的李蓄,一脸云淡风轻地走了。
缓了好一会儿,李蓄才把自己下巴合上,连门都没敲,就冲进了林深房间。
双人床有些凌乱,林深侧卧在床一边还在睡,被子只盖到腰,浅米色睡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段漂亮纤长的颈线。
嫩白的脖子上吻痕刺眼。
“你,你,你们……”李蓄一连几个你,把林深吵醒了。林深揉揉眼,看到在他面前目瞪口呆的李蓄,慢慢坐起来。
他先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然后又去小吧台冲了两杯咖啡,一杯递到李蓄手里,这才淡淡地说:“我们只是一起睡觉,没干别的。”
这种话从林深嘴里说出来,李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