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我看到有人发了你在枫溪谷的白衣照片,以为虎牙是个女ser,而且曾经勾起过我的兴致,我怕节外生枝,就把虎牙拒绝了。”秦方律陈述原因,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无奈又好笑。
“你……这……”
饶时阮存云再天马行空地想,也猜不出他被偶像拒绝的理由竟是如此的乌龙。
阮存云翻来覆去地想了会儿,忍不住笑出来:“秦方律,你好菜,秦小一比你还会认人。”
秦方律眯着眼,眸光漆黑:“随堂测试一下你对蛋老师的作品有多了解,还记得枫溪谷之后蛋老师发过什么画吗?”
只不过是去年的事,阮存云顺着一想,很快就想到了,信心满满地答题:“是一幅穿着白衣服的男孩,跪在地上,身上捆着红绳……”
说到一半便停住了,阮存云瞳孔紧缩,惶然地看向秦方律。
“你现在知道,那时蛋老师画的是谁了吗?”秦方律伸手,温柔地把阮存云垂下的发丝别到他耳后。
唯一的答案轰然落地,阮存云浑身发麻,感到有危险的气息靠近,想把被人控制住的腿收回来,却发现已经被秦方律牢牢箍紧。
“嗯,秦小一是挺会认人的。”
秦方律控制着他的脚,让阮存云轻轻踩住自己。
他仰起脖颈,青筋跳动,喉结性感地一滚,哑声问:“感觉到了吗?”
顺着小腿潜入汉服下摆的手继续往上滑,从敏感的脚趾炸起一串酥意,直窜上阮存云的后脑勺。
阮存云低喘着按住秦方律,颤着声音:“今天不行……快要漫展了,我要跳舞的……做了之后,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