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起,被未读消息的通知框占得满满当当。

阮存云先看时间,晚上十一点。

“我才睡了小半天啊……”阮存云打个哈欠,重新窝进秦方律怀里,“那我要继续睡……”

哈欠打到一半,阮存云泪眼朦胧地怔住了,目光定在日期上。

阮存云的生日在周六,现在已经周一了。

秦方律目移:“抱歉……现在是后天晚上。”

社畜之魂熊熊燃烧,阮存云推了秦方律一下:“啊啊我今天居然没去上班!狗老板你赔我工资!”

“我找人帮你请假了。”秦方律顺从地低头,“病假,带薪的。”

“病假……”阮存云捂脸,反手一巴掌拍上秦方律腹肌,“我是因为谁生病的?”

“抱歉。”秦方律垂头蹭蹭他,有点委屈,“但我也是按照你的指示在行动。”

阮存云反应了一会儿,不由地红了脸,羞恼道:“强词夺理!”

情动时,因为阮存云一直喊停,但秦方律又没法判断阮存云是不是真的想停,所以临时想到一个办法,忍耐着和他商量。

秦方律紧急刹车:“那你换一个词,不常说的词。你喊这个词的时候我一定停。”

阮存云下意识地喊停,其实是因为在坠落边缘,太刺激。

进退不得,也根本不想停,神经中枢都在痉挛,阮存云短促屏息:“什么词,不常说的……”

“哥,哥哥……行不行?”阮存云胡乱道,泪眼闪动。

秦方律本来就忍得辛苦,这两个带喘的字儿一进耳朵就差点让他炸了。

阮存云实在是不会选,偏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听这词怎么可能停得住,分明和火上浇油一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