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出去只能吃到早午餐了。”阮存云看了眼挂钟,苦着脸道,“起太晚了。”

“赖床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吗?”秦方律顺手给阮存云倒了杯温水。

阮存云吐吐舌头:“没错,我平时周末甚至睡到中午才起来。我以为你都起很早呢,那种对自己要求严格,生活规律的老板。”

“所以我周末严格执行赖床到11点的计划。”秦方律的话把阮存云逗笑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秦方律扶着阮存云的腰轻轻往后一推,阮存云就被抵到了墙角。

“下午坐飞机走,所以今晚没有酒店。”秦方律垂下眼,“那你是不是要提前完成今天的任务?”

阮存云无处可逃,手心冒汗。

虽说他们晚上都没有睡一起,但秦方律每天都会友善地提醒阮存云完成“任务”。

阮存云的胆子止步于秦方律睡着时的偷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要他主动亲秦方律,几乎是要他的命。

前几天也倒还好,脸颊下巴之类的地方没有那么羞于触碰,眼睛一闭亲过去,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秦方律又问了句:“还记得最后一天的位置是哪里吗?我教过你的。”

阮存云逃无可逃,慌不择路地看着他:“你,你这个资本家!”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资本家一脸轻松地推卸责任,“这是你欠我的债,你说该不该还?”

阮存云没主动亲过人,每次都是秦方律主导,带着吻的节奏。

“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