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阮存云惊觉,好像在这趟旅程中,他没有叫过秦方律一次“秦总”。
阮存云被蒸得思绪发热,想到啥说啥:“那芬兰桑拿还挺神奇的,让我都不想叫你秦总了。”
“叫我大名好听多了。”秦方律说。
“但是马上就要回去上班了……”阮存云喃喃,“你要变回秦总了。”
秦方律往他身边挪了一些,认真道:“总不总的只是一个职位而已,我没有控制管理你的权利,我也不比大家高一等。”
他的语气接着变得柔和:“我永远是你的秦方律。”
阮存云扬起脸,红润的唇轻启:“好啊,秦方律。”
秦方律看到阮存云的脸蛋被蒸得通红,锁骨膝弯都泛着粉,胸前樱蕊在浓重的水汽间若隐若现。
喉结滑动,秦方律觉得嗓子干涩得要命。
他们都觉得神奇,明明是来北欧玩儿,这么冷的冰天雪地,结果一项项活动都是几乎赤|裸相对的。什么泡温泉,蒸桑拿,全身就一条泳裤遮着,对于热恋期的情侣来说简直是干柴上一把烈火。
烈火烧得正旺不说,阮存云还要往火上浇油。阮存云热得有点超纲了,说不清有几分演的,反正他歪着身子往秦方律身上倒。
“太热了……”阮存云拖长调子道。
“那就出去。”秦方律此时还不忘解释:“芬兰桑拿蒸十几分钟就要出去冲凉一次,但比起去淋雨,大家更喜欢跳进冰湖或者直接躺进雪地。”
阮存云听到“冰”这个字,全身便充满了憧憬:“好走走走,去跳冰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