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人连着去好几天都看不到,但也有人第一天就看见了。
阮存云心想,他果然是个非洲人。
回程的车上大家都闷闷不乐,时间很晚了,阮存云苦闷地犯困,身子一直往一边歪,时不时说一句“好烦,没看见极光”。
秦方律问他:“明天呢,明天你还想不想来?”
阮存云眼睛一亮:“明天继续来追极光吗?”
“是的。”秦方律点头,“你想来吗?”
阮存云立刻道:“想!”
“嗯。”秦方律笑着,“你快睡觉吧,还有一会儿才能到酒店,看你都困得不行了。”
阮存云确实困。
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觉,今天白天玩了一天,晚上等极光到凌晨还没看到,可谓是身心俱疲。
在睡眼朦胧中,阮存云听到秦方律问他:“要不要睡我腿上?”
阮存云无力想更多,哼哼唧唧地顺着车拐弯的方向就侧身倒了下去,头枕在秦方律大腿上。
在昏暗摇晃的车厢里,阮存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睡在棉花般的云朵间。
阮存云睡了,秦方律倒是清醒了。
阮存云稀里糊涂地枕在自己大腿上,秦方律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长睫毛和鼓鼓的小脸蛋,腿一动不敢动,一路心跳紊乱地回了酒店。
所以回到酒店后,情况就反了过来。
秦方律窝进沙发,很快就沉入睡眠。
阮存云睡够了,头脑清醒,坐在床沿不舍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