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现行,阮存云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抱歉,因为锁着,所以有点好奇。”
秦方律大大方方地说:“那是我的卧室。”
接着问:“你想进去吗?”
这话就问得有点露骨了,卧室本来就是极具暗示性的一个地方,尤其是在两个人独处一室,且这两人间情愫涌动的时候。
秦方律总是时不时地撩一句,让阮存云难以招架。
他的脸都快埋进侦探书里,摇着:“不想。”
秦方律继续问:“是暂时不想还是以后都不想?”
阮存云从书里抬头,封面都快被他捏折了,耳垂红得能看见血管。
“……你别问了。”
“好,不问了。”秦方律笑着道歉,语气里没有一点悔悟的意思。
其实秦方律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不说得露骨点儿不保险。
万一阮存云想进去,那才是彻底没辙。
那些从客厅清扫出去的游戏机漫画书和海报全堆在卧室里,他刚刚为了找画纸,还手忙脚乱地拉开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来得及关回去。
阮存云则急着想把这令人脸红的话题绕开。
“我认识……也不算认识吧,反正就是知道一个朋友,女生,她也会画画,而且画得很好。”
“噢。”秦方律一边落笔一边随意问,“她画的什么流派?”
这问题把阮存云难倒了。
他回想蛋老师发过的那些图,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流派,还差点把自己想燥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