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假惺惺了,”他对聂文柏冷笑,“你一直都恐同,如果不是为了膈应我,哪里能看上商渝那种货色。”
聂文柏的神情骤然一沉,周身气势渐渐冷肃地朝他压去。
“我跟商渝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聂文晋显然不信,但他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弟弟的想法。
疯子是无法正常交流的。
“商渝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所以他后来也没把你放在心上,聂文晋,难道只许你出轨,不让商渝选择更好的未来么?”
他俯视着聂文晋,哂笑了声。
“再说了,你为什么觉得我恐同?因为我告诉了父亲你跟商渝恋爱的事?”
聂文晋用理所当然的神情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你的自以为是还真是……”聂文柏摇头失笑,“令我眼界大开。”
话说到这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了,他收回视线,淡淡说:“看来我没有送你一程的必要了,弟弟,希望到了国外,你能好好吃饭。”
“当然,我很乐意你在闲暇之余反思一下自己过往的二十多年人生究竟有多失败。”
毕竟这辈子,都不太有可能回来了。
……
接下来的几天,商渝陆陆续续地搬空了自己原先租住的房子,终于正式地跟聂文柏同居,为此他还亲自进了厨房,做了一整桌的菜庆祝。
聂文柏回来的时候还有些诧异,眼含笑意地问他:“不累吗?”
商渝故意皱着眉说:“累死了,为了不加班我可是忙了一整天,你都不知道这两天的那个运营方案和账号策划有多难做,我被折磨得头发都多掉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