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地转身,看见燕斐然立在风中。

燕斐然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浴袍带子松松的系着,露出小半个胸膛和漂亮的锁骨,慵懒随性。发丝在海风中飞扬,夜色中的他仿佛一只暗夜精灵,惑人心神。

口干舌燥。

“进来。”

说完,燕斐然转身进了屋。

上了楼,他坐在二楼的躺椅上看着盛锦,目光比之前多了些许柔和。也许是夜太美、也许是楚笳楠的恋情太过甜蜜、也许是酒太醉人。

总之,今天晚上的燕斐然,和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你说,我想怎样都行?”

燕斐然把盛锦推倒在宽大的躺椅上,吮去他唇边的酒液,手掌伸进他的黑发中,扣住他的后脑。

“怎样都行。”

只要是他,怎样都行。

盛锦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眼里深情似海。

过去的错误无法弥补,他只求今后的年年岁岁,能长伴爱人身边。

燕斐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着眼前人清俊的眉眼。都说盛锦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他此刻却想要看看君子失控的模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

燕斐然抽出自己浴袍的腰带,将盛锦双手抬高绑到一起,固定到躺椅上方的横栏处。他俯身到了盛锦耳边,轻笑道:“你不要后悔。”

“不后悔,只要你喜欢。”盛锦目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