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个屁,他是病人唐晋就得事事都由着他迁就着他吗?唐晋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郁书需要关心,唐晋难道就不需要了吗?”

“两个人相爱不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互疼爱的吗?只让一个人一直付出迁就另一个人,你觉得这样的关系能长久吗?”

周栩言皱眉,盯着陆星野正欲反驳,唐晋说话了:“不是我迁就他,一直都是他在迁就我,他为我做的够多了。”

陆星野一怔,旋即有些揶揄,他也不是真的要这么说郁书,把责任怪在郁书身上,只是看到唐晋这样实在有些心疼,这些年唐晋为了回国,付出了多少努力他比谁都门清。

“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只要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块使,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可以当被子盖,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清楚,非要躲起来刘就能解决问题吗?”

“抑郁症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理解他。”

听到唐晋在为郁书说话,周栩言欣慰不已,他跟陆星野,一个是郁书的好朋友,一个是唐晋的大小,会互相为自己的朋友说话,他完全理解。

他不怪陆星野,同样,对唐晋更是刮目相看。

“可是整个榕城我们几乎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他啊,言言你再好好想想,他还有可能去哪?他跟你关系最好了,现在可就全指望你了。”

陆星野目光灼灼,盯着周栩言眨了眨眼。

周栩言犹犹豫豫一脸为难,他能想到的地方,他们几乎已经全都找遍了,他现在也实在想不到郁书能去哪啊!

“我…我不知道啊,整个榕城,我能知道和猜到的地方我们已经全都找过了,其他地方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