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小,所以不怪顾征答非所问,“我很想你。”
该怎么办才好呢?怎么五年时间过去了,年龄增长不少,这颗心却毫无长进,还是会为了同一个人跳动。
沈辞安在心里默念了二十遍希波克拉底誓言,告诉自己不能乘人之危。
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很难搬动,好不容易将人弄进房间,顾征拽住他的衣角,让他深陷在柔软的床里,鼻尖全是酒精的气味,目光所及,是顾征漂亮的喉结。
凌晨的月光安静地透进来,万家灯火都到了休息的时间,细微的虫鸣声才是夜晚的主旋律。
“你什么时候回来?”顾征声音里带着微弱到几乎完全听不出的哽咽,看着他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幅画或者一个雕塑。
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在他脸上滑动,小心翼翼地描绘他的眉眼。
“我回来了。”沈辞安说。
顾征轻笑,指尖从他的眉心滑到人中,“只有梦里你才会这么说。”
沈辞安很好奇,顾征梦里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
“沈辞安,你个骗子。”
“对,哥哥是骗子,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稍稍偏过头,脸在顾征掌心慢慢地蹭。
他庆幸顾征喝多了,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敢乞求原谅。
顾征的目光变得迷茫起来,指尖碰了碰他的睫毛,触电般弹开,又不确定地摸了摸他的唇。
水红的唇被拨开后是洁白整齐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