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咕咚了一口甜丝丝的果汁,身心舒畅,“以身相许好使不?”
江颂,“好使。”
“保我下半辈子吃香喝辣?”
“当然。”
阮眠撇了撇嘴,心说这人看着道貌岸然,一张嘴骚话连篇。
老俩口还在对峙,基本上江老爷子说十句,江奶奶会回应一句,简洁明了的两个字,“不行。”
长句子也出现过一次,“不行,我迁就了你这么多年。”
江愿一个人坐在稍远的单人沙发上,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一拍大腿出了个飘馊万里的主意,“反正房间多,要不你俩分房睡吧。”
话一出口,空气突然安静了三秒钟。
江奶奶回头阴森森的瞥了她一眼,江爷爷几乎是在下一瞬间脱口而出,“那不行!”
他意识到自己的抢答有些失了矜持,立马又补上一句,“我还得照顾她。”
拆迁办江主任坚决将台一拆到底,“哦……那么多保姆,也没见您要干什么呀?”
“……”
江爷爷憋了憋,几次欲言又止,憋的脖子都现了青筋,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江愿你不是来拿东西的吗?拿完了怎么还不走!”
江愿充耳不闻,坦然自若的窝在沙发上,望着天掏了掏耳朵,“我等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