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自己上了当，看到宋濯憋着笑，忍不住咬了咬牙，把人推倒在床上，刚想吹胡子瞪眼，就一个不设防，被宋濯翻身压了下去。

空气静滞片刻，空气氤氲着暖意。

宋濯看着身下的顾璟一，剪短了头发，倒是把轮廓都给显露出来了，更加精致好看，像是一幅上帝费尽心思描出来的白色栀子花油画。

灯光线条白亮而颤抖，是宋濯裸露的情感和晃动的心跳。

两人接吻，从轻柔舔舐到汹涌的气息交换。

当宋濯嘴唇移到他的锁骨处，顾璟一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宋濯都丢在地板上了，羞耻让他用手臂遮挡上了自己的视线，试图阻隔酒店的灯光。

此刻，他听到了放水洗澡的声音，是隔壁203，203是el的房间。

宋濯向下移动唇舌不时地吸住他，顾璟一只敢闷哼，水声很大，不只是浴室的声音。

他像一只浮在大海上的孤船，很吃力，是真的很吃力。

…

顾璟一听到el骂了句，还听到了挤压一些瓶瓶罐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宋濯唇舌第二次碰上小璟一，小璟一当场就释放出去了，然后两人同时愣了。

顾璟一：“……”

宋濯抽了一旁的纸巾给他擦腿，没笑，很认真地给他面子：“没事，第一次都很快。”

顾璟一难受地把人踢下床，自己钻进被子里，不吱声，难受得要死，真的要命，活不下去了。

宋濯骗了他。

第一次的时候，顾璟一给他弄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到手都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