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知道的,是这毒来自哪里,苗疆随行的是使臣,若无证据,不能贸然抓人。
闻言,庄子期摇头道:“并非。此毒虽说药引来自苗疆,可任何一个研究过这些偏门毒物的,都能做出来。而且,除了苗疆之外,便是北越的人做擅长。”
“我知道了。”
秦峥摩挲了下扳指,又问道:“义父,此人您可能救?”
庄子期笑了一声,道:“不然,你当我来做什么?”
见状,秦峥也随之一笑,道:“多谢义父。”
他说到这儿,又道:“现下可需要我做什么?”
庄子期想了想,道:“帮我打一盆热水来。”
他要施针。
庄子期说能救,便是能救。
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已然从内殿里走了出来,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一面嘱咐道:“这三日切莫让他碰到任何与药物相关的东西,还有我给你的方子,让他按时吃。若有必要,让你的人随时盯着。”
秦峥瞬间了然,因正色道:“义父放心,今夜有劳您了。”
闻言,庄子期笑着摆了摆手,道:“无妨。”
眼见得他们出来,顾九也随着跟了出来,笑着问道:“师父,可是好了?”
这会儿已经临近子时,她的精神倒是很好。
见她眼中的担忧,庄子期点头应了,又看了她一眼,道:“丫头,随我回家?”
顾九下意识看向秦峥,就见他也安抚道:“你先送义父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顾九心知自己今夜怕是帮不了什么忙,更何况,她这会儿跟庄子期回去,还可以再套些话。
念及此,顾九便应声,随着庄子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