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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安排了现场观众的退场,还有几个赖着不肯走。

化妆间里鸦雀无声。

乔松把续约合同拍在四人面前:“签了!”

路将久冷笑一声:“我们好像和光翼已经终止合同关系了吧,你觉得光翼威胁得到我们?”

“好啊,不签是吧,我马上就把林随的事情爆出去。”

路将久眸光一冷,往旋转椅后背一靠,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温度:“你爆。”

“看看是光翼两年半前把林随逼上绝路的热度高,还是那一张连人脸都没有拍清楚的照片的热度高。”路将久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阴亵地望着乔松,“你真当我们两年半什么都不敢做是怕你们?”

“乔松,我们只是一分违约金都不想给你们。”

乔松被这种压迫感控制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觉得你配当这个经济人吗?”路将久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知法懂法,如果光翼再死缠着不放,别怪我们下次见面是在法庭上。”路将久漫不经心的话语一字一字地落在乔松耳朵里。

羌洛也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露出厌恶的表情:“乔叔,我爸当年让你来给我们当经纪人,真是看走眼了。”

乔松一愣,平时阳光开朗的羌洛竟然露出这种想生剥活吞他的表情。

季寒星也接着站起来,还很客气地叫他:“松哥。”

前面两个要吃了人,现在忽然来了一个平易近人的,乔松觉得更可怕。

果然,季寒星下一句话就是:“感谢公司三年来的厚爱,我们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