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别去卧室收拾衣服和书,出来时江景时和路将久隔着两米的距离互瞪,随后江景时“啧”了一声,皱着眉警惕地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易别:“……”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江景时很不欢迎路将久的感觉。
易别单肩背着书包走过去,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出一个橙子,砸给江景时:“江景时你是不是有病!”
江景时接过充满怒意的橙子:“你能不能别一点就炸。”
易别伸手:“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不给。”江景时理不直气也壮,“给你了我住外头喝西北风?”
“今天刮东南风,钥匙还我。”
江景时二郎腿一翘,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我不管,你上个月水电费都是我交的。”有了前车之鉴的江景时一摆手,“别转钱,我不收。”
易别上下打量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叔,江景时他又在我家捣乱。”
知道易别给谁打电话之后,江景时翘着的二郎腿都放下来了,他骂了一句“卧槽”,说:“你真给我爸打电话啊。”
易别把电话递给他,江景时像是接什么烫手的山芋一样,小心翼翼地说:“爸。”
老江:“回家去!”
江景时小心试探:“您不是不让我回吗?”
老江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江景时把手机抛还给易别,喜笑颜开:“谢了,哥回家了。”
“神经病。”易别把手机揣回兜里。
吃早饭是来不及了,易别在楼下的早餐店买了三个奶黄包和一瓶牛奶,想了想,又给等在车上的路将久捎了一笼蒸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