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娱乐圈屡见不鲜,程知这么一说,三个人都沉默了。

路将久是在人工林外的一张长椅上找到易别的。

男生戴着耳机,周围很暗,只有手机的微弱光亮照着他的脸。

易别的手指很流利地操作着。

耳机里对面玩家在骂娘。

易别没心情开麦骂,在键盘上飞速地打着字,把对面骂的哑口无言。

路将久走近时,易别正把一句“骂人带脏字这种三岁小孩才说的话爸爸我都不稀罕用了,你是不是只会问候我家人?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家都没人给你问候,你有你了不起,不过我想问问了不起的你,你妈是不是没教过你‘素养’两个字怎么写?游戏打得烂没什么,怎么连狗叫都学得那么不像?”发过去。

路将久挨着他坐下,也不说话,等着他把这局游戏打完。

这里能看到一点风城的灯光秀。

商店的小吊灯挂在远方,亮在漆黑的夜里,像无数启明星连城一条直线。

易别打完这局游戏就退了出来,等他关了手机,两人就隐匿在了黑暗里。他看不清路将久,但无形的洗衣粉香味不会骗人。

易别:“我那个时候没注意,觉得都是话筒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就随便递了羌洛一个,我不知道徐漾之早就记下了我的话筒是几号,还到控制室把它关了。”

路将久的嗓音像那天凌晨在练习室一样,温柔还令人心安,他说:“上一回你帮助ho进了十二强,这次又给羌洛救了场,你这么善良,没有人会指责你,我们甚至会感激你。”路将久说,“你信不信,就算评委给的分数不高,但结果不会很差。”

易别知道自己看不清路将久,但他还是转头看了。他说:“你这么安慰很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