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真举着两个白馒头。

“喝奶。”元修其将吸管插好,推过去。

陈真真不爱喝纯牛奶,只喝甜奶。

“罗静,我座位让你了。”陈真真挣扎着站起来,说“给你机会跟元律师坐一桌。”

“无福消受。”罗静脚底抹油。

陈真真恨恨地啃了口馒头,挑拨离间。

“看到没有,她们只是看你新鲜,别误会。”

元其修:“误会什么?”

“银行业盛产单身狗,还不着急着急找对象。”陈真真说:“她们只是馋你的脸逗你玩,对你没有那些意思,别影响了你原本在谈的恋爱。”

元其修低笑一声。“好。”

不管陈真真隐藏与否,一个上午的时间,全行同事都知道陈真真伤了腰。

出去办事,他还只能捂着屁股走路去,因为昨夜他的车,停在了滨江景观道附近。

万年不开窍,白瞎一张脸的行草陈哥,也会夜不归宿了?

微信小群里热闹如同过年,女孩们都接连发了铁树开花和放鞭炮的表情包。

老子尾巴断了,她们还庆祝上了?陈真真心里给自己演了一百集的苦情戏,最终忍不住疼,还是默默去了医院拍x光。

真的是,——尾椎轻微骨裂。

陈真真叹了口气,拿着病假条,准备回去休息两天。

陈真真把检查结果发到工作群里,拜托大家这两天处理一下他手头上的工作。

罗静发了条消息: ——好品种的狗,还是要断尾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