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乱。
“你他妈当我聋,刚才那男人问你睡不睡觉,我是没有听见吗?你当我没去过酒店,不认识酒店的床吗?!你他妈现在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是准备干什么?”谢秋季道,“给你三分钟,谢秋节,给我解释清楚。”
谢秋节:“……”
谢秋季的话越说越不对劲,谢秋节脸都涨红了。
“否则别怪我飞西安把你绑回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是谢秋季一直跟他念叨的,谢秋季在部队呆习惯后,有时候说话都带一股子命令腔,时不时就是让他打报告。
关键是,谢秋季古板。
知道他要是真承认自己喜欢男人,还被他知道自己大晚上跟男人酒店开房,可能谢秋季真要飞过来打断狗男人的腿。
然后把他丢回家。
但是他和夏犹清真的就是清白的!!!
虽然不知道谢秋季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谢秋节说话,夏犹清都听得见。
他看着谢秋节一副心虚胆战心惊的模样,头发随手擦了擦后,过去问:“怎么了?”
谢秋节心虚地捂着手机屏幕,跟夏犹清说:“你厕所用完了,我哥的电话,我去厕所。”
然后不等夏犹清说话,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锁在厕所里面。
谢秋季板着脸,一副等着他解释的模样。
“你心虚什么?都跟男人开房了,还不敢让我见一见他?”
谢秋节说:“不是,哥,我跟他就朋友,不是谢秋日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