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慧颖是看着谢秋节从学徒做到现在,也知道他因为耳聋付出了比别人更多倍的努力,他都那么努力了,凭什么因为人家残疾就一棒子打死他。
做烘焙和饮品,听不听见有什么关系,只要人家手艺好就行了。
“残疾还不兴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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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节蹲在厕所旁,脸色苍白得吓人,止不住地呕吐,吐了大半天也只有早上的麻薯和那两口白饭。
胃里泛酸,明明也没吃什么东西,但就是很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在厕所旁蹲了多久,只觉得胃都快吐出来了。
有人似乎在他后背拍了拍,手掌温暖,动作很轻,带着安抚意味,跟谢父用手抽在身上的时候明显不同。
他闻到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但他不想让夏犹清看见他这样,推了夏犹清一把,语气不善,“走开。”
他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眼前有些发黑,脚步虚浮,连忙伸手去扶墙。
有人更快一步拉住了他,夏犹清扶着他,神色担心,“怎么忽然不舒服?”
谢秋节眼神茫然地看他,有重影,看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是夏犹清为什么不生气?他都那样赶他了。
夏犹清递给他一张纸巾,边朝门口喊,“颖姐,他没事,别担心,可能是吃坏东西了,我等会儿带他去看看,你能不能替他向店长请个假。”
曹慧颖吐出一口气,放下了心,“好,你带他去医院,我跟店长说一声。”
谢秋节不想让夏犹清靠那么近,哪怕被他扶着都在挣扎,不过人本就虚弱,夏犹清力气还很大。
他几乎是被夏犹清强制性地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