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瓜皮纸屑踩在脚下嘎嘎作响。
头发凌乱,宿醉迷离的眼睛睁一只闭一只眼,躲避着窗子射进来的阳光。
脸色苍白,头痛欲裂一只手使劲的按在太阳穴上,努力的让自己睁开乏重的双眼,看清来人,发力让笨重的身体站起来。
一阵晕眩袭来,脚下一个趔趄,踢到了空啤酒瓶上,乒乒乓乓地响作一团,稳了稳晃悠的身体指着来人。
话还没说出口,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急忙步履蹒跚的冲进了厕所,趴在马桶上,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倾诉给了这个冰冷的家伙。
哪管里面还有昨天忘记冲掉的恶臭头不管不顾的压到最低,鼻尖都快碰到那金黄的恶臭。
过了一会儿,虽然只剩下干呕,但还是无法起身,一只手努力的抓向马桶的冲水器。想让马桶的吸洪效应带走自己恶臭的身体。
可是破旧的马桶把好似跟他过不去一般,冲水器摸了几次都没摸到。嘴唇已经被溅起的黄汤打湿了……
因马桶过于陈旧,盖子上的螺丝早已不知去向,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脖子上,努力了几次还没打开,懊恼的吐出一句脏话“妈的”
双手努力的把自己的头推出马桶,向后倒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隔得生疼。
头发上顺脸而下的水不知是汗水还是黄色的污水。眼神呆滞看向来人,指着自己干涩的喉咙:“酒”
米娅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厌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上前拿起一个空杯,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清水递了过来,男人看都没看用手挡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