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九含笑接过手帕，擦了擦手。

“谢谢啦。”

将手帕还给秦枫之后，凤灵九再喝了一口水，才开始吃桂花糕。

软绵绵的糕点，加上桂花的香味，是她那个时候最喜欢的。

在她还是龙九儿的时候，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却还是比不上这桂花糕。

“秦枫，你也吃，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凤灵九轻声道。

秦枫看着她，点了点头。

他随手在同一个盒子中拿出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

两个人之间，没有太多的礼节，一直以来都是一样。

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秦枫还是能分得清楚。

凤灵九时不时看看面前的男人，很多到口的问题，还是被她咽回去了。

突然问东问西，只会让自己身旁的人有疑惑。

她不是不知道春香和夏香这两个丫头，一直以为她昨晚摔坏了脑子。

凤灵九的记忆，只停留在龙九儿那个时候，大事情基本都想起来了，就是平常的小事记不清楚。

既然记不起来的是小事，那她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