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深居简出,夕瑶虽与他认识,但完全没有到什么好友的地步吧,也就是见了面能打个招呼地程度。
今天也不知道哪阵子邪风能把这尊大佛给刮来了,眼下她必须开溜,虽然钧御性子低调,但他万一去天帝那告个小状,这擅离职守地罪名她可是逃不掉了。
她嚣张地气焰遇见钧御后算是彻底熄了火,卸下一身的反骨,乖巧地如同只可怜地小白兔一般,眼眸含星嘟着娇嫩地粉唇一个劲地卖惨装可怜。
“二殿下您有所不知我是受伤被封印,前几日才醒转逃离,我这伤还未好全,可不是故意擅离职守的,而且我这等微末小仙入不得您的法眼,怎么能做您的还有呢,既然这里有您处理,那小的这就告辞。”
她的话音刚落,正准备运术遁去,钧御一个幻形眨眼间就来到她的眼前,一把拽住她地手腕,阻止了她想乘机落跑的机会。
钧御俯下身,带有几分微凉的袖袍轻略过她的脖颈,温柔地将她耳畔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他望着眼前紧张之人,灯火摇曳,衬得眸中清光愈发柔和,他唇角浅浅一勾道:“放心好了,父帝闭关十数年一时半会并不会出来,你的事我不会无聊地告诉别人,我也只是无意路过瞧见此地诡异下来查看而已,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有他这番不明真假的话,夕瑶这颗如擂鼓般震天响地心不知为何安稳下来不少。
“上神的话必须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一言九鼎!反悔就是小狗!”
钧御被她逗的轻笑出了声:“真是怕了你,这一百多年没见倒是一点都没变。”
就在这时,两个孩子突然痛苦倒地,哀嚎着满地打滚,而他们的子蛊也发狂般地撞击着瓷盒,那些沟槽里的母蛊们统一步调地拿胖乎乎地虫身撞击着青铜沟槽。
有一种集体抗议反击地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