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辰紧咬着牙忍着痛,试图挣脱开,手腕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掐上祁墨辰的脖颈,他咧开了嘴似在得意的笑着,露出一口锋利尖锐的獠牙。
祁墨辰喉咙间艰难的发声道:“小河!你醒醒啊!是我啊!”
几个士卒见状也纷纷抄着家伙什克服内心的恐惧前来救人,可铁锹用力击打郑子河,他都毫无反应。
夕瑶手中幻形出一条遍体通红的骨鞭,一个甩手正鞭在郑子河的手背上,鞭子所接触的皮肤瞬间似火烧过一般焦黑碳化,他吃痛的松开了手,张着嘴喉间发出了“吼吼吼”的低沉声音,将目标转向了夕瑶,冲着她张牙舞爪地扑去。
“不自量力。”她灵巧地侧身一躲,骨鞭绊住他的右腿将他成功放倒。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便暴露自己,只能用传统方法:求助。
好在这里人多,还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壮硕士兵,都没怎么费功夫郑子河就趴在地上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呲着牙恶狠狠地望着夕瑶。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啊?是不是你说的那幅画…”
“和画无关。”夕瑶蹲下身子捧起棺旁一把扰动过的沙土,土中竟有许多密密麻麻如芝麻般细小的昆虫。
此虫唤为阴蚁,喜阴潮湿,凡是阴气之地必会有它的身影。
“这里因为困龙局成了聚阴之地,阴气极盛,你们把人埋进去阴气聚集入体,又把尸体挖出来冥婚,你说要不要出事?”
方才还趾高气扬自信满满地雷子此刻吃瘪一样低声道:“那…咋办咧……”
夕瑶拉过祁墨辰的手腕拔出嵌在皮肤上断裂的黑甲,漫不经心道::“把女尸送回去好好入土,别成日里净整些这些有的没的,然后准备些柴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