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古画来的蹊跷,祁墨辰又正巧在此刻莫名其妙的被夺了魂,离国主帅失魂形如死人,底下的士卒们群龙无首必会士气低落,夜国乘此机会埋伏在元安城外,目的昭然若揭,他们在等一个时机。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巧合那必然就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她嘟囔着自言自语道:“好一出谋算,倒真是小瞧了他们,明着不敢来犯就玩这么阴狠地旁门左道的玩意,为了赢当真是不择手段,什么下三滥的邪术都用。”
“冬雪,你让他那个副将进来,你继续在外面看守。”
推门而入一个身着盔甲身形瘦弱的男子,他腰间佩着一把剑柄镶嵌着松石与琥珀的长剑,夕瑶有些脸盲在军营之中来来往往的人又太多,她对人没什么印象,好在他腰间那把华丽独特的剑显眼得很。
夕瑶认得这把剑的主人经常出入祁墨辰的营帐,应该就是祁墨辰的心腹爱将了。
她将画卷起来背对着他,免得再来一个麻烦被画勾了魂魄去。
莫景渊的手在祁墨辰眼前不停的比划,可祁墨辰却连眼皮眨都不眨,他又掐了掐祁墨辰的人中焦急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她淡淡道:“没用的,你别忙活了,他得到了一幅妖画,中了夜国的邪术,所以夜国在等待着一个消息,一个祁墨辰伤重不治的消息。”
“邪术?我看你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妖女才是邪术!把将军整得五迷三道!还脱去他的衣物不知廉耻!也不知是不是敌国细作。”莫景渊拔出腰间的佩剑,锋利的剑锋直抵在夕瑶白皙的脖颈上。
夕瑶眉梢轻佻,浅粉色的唇瓣轻轻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我要杀他轻而易举如同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又何必拖到现在?我若是细作祁墨辰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会将我留在身边。你现在最好听人劝,否则别说祁墨辰,整个元安城都会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