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嘟着嘴巴，“你好奇怪。”

姜苏毅心虚地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他不知道该和姜黎说什么，干脆把嘴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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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奶茶后，姜黎突然灵光一闪，“黎黎想到要给爸爸买什么礼物了！我要买钢笔！”

姜黎曾经送过盛嘉进一套画笔，因为盛嘉进喜欢画画，那爸爸整天处理文件，不正需要钢笔吗？

余丰点点头，“这倒是好主意！”

说起卖钢笔的点，余丰还真知道一家，带着姜黎过去，是国外某个品牌的专卖店，钢笔的款式挺齐全的。

姜黎的眼睛自动忽略掉那些简约风格的钢笔，落在花花绿绿的笔身上，余丰嘴唇微僵，“你确定用这个？”

姜黎重重地点头，“嗯！爸爸有好多那些颜色的钢笔，这个最漂亮！”

她眨巴着大眼睛，“姐姐，我要买这个！”

姜黎是刚从幼儿园放学就过来的，身上压根没做掩饰，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了，身后的柜姐还趁着她不注意偷拍了几张照片。

姜黎的背后却像是装了探头，直接扭过身去，“姐姐，我想给爸爸惊喜，你能不能不要把照片传出去呀？”

销售员激动得脸都红了，“是姜总要过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