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骆蔚态度恭敬地喊了声,“爸。”
盛爷爷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满脸诧异,“咦,原来你还没死呢?”
盛骆蔚:“...”
盛骆蔚周身严肃刻板的气息被逼到抓狂,继被亲妈教训后,又被亲爸当死人,视线触及到姜黎清澈明亮的眸子,瞬间感觉脸都挂不住了,黑着脸出了门。
姜黎把目光收回,屁颠屁颠地跑去找盛嘉进了。
盛嘉进果然待在第一次和姜黎见面时的树下,晚上的凉风习习,吹起他额间的刘海,一滴冷汗明晃晃地挂在太阳穴的位置。
他低垂着眸,盛骆蔚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形成气流,冲击着他的内心。
盛嘉进的手放在座椅扶手上,皮革上被抠出密密麻麻的指甲印,突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想要站起来。
他憋红了脸,冷汗咻咻咻地冒起,终于靠着手臂的力量,成功把身体从轮椅上抬起,仅一瞬间,手上的力度没有把控好,失神摔到了地上。
负责照看盛嘉进的保姆管家连忙冲过来,手忙脚乱地又把人扶起来。
盛嘉进的脸被刘海遮挡着,陷入了黑暗的洞穴里,辨不清其中思绪。
姜黎是在这时候过来的,“太子哥哥!”
盛嘉进声音嘶哑,怒吼道:“我不是你的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