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导的脸色几乎全黑了，但为了赶时间，也没多做训斥，赶紧让工作人员带着两个人去换衣服。

姜黎又看到了冯琳琳，和离开姜家的时候相比，她身上‘恶’的气息更浓烈了，透满了让人厌恶的气息。

姜黎吸了吸鼻子，蓦地打了个喷嚏，“好臭。”她揉了揉鼻尖。

冯琳琳小跑着跟在辛卓越身边，最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到姜黎，满腹心思都在怎么讨好辛卓越身上，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了姜黎说的话，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小哑巴。”

姜黎还没什么反应，姜靳北已经停下了脚步，目光冷冷地盯着冯琳琳看。

冯琳琳缩了缩身子，尽量把身躯靠近辛卓越，不敢抬头对上姜靳北，更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冯琳琳心里很懊恼，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自从离开姜家，她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搬去了公司，结果所谓的亲爹找上门来了，冯琳琳就算年纪小，也是经常听她妈念叨知道这亲爹不是什么好人的，她嘱咐了看门的保安不让人进来。

结果，那男人就日日守在楼下，冯琳琳实在不耐烦了，就按照他的意思给了钱，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才是新开始。

她现在能接触到的戏很少，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对她有点印象的导演纷纷避而不见，蔡经纪见她这边没什么起色，又转而去带了新人。

冯琳琳彻底成了公司的边缘人物，她去过学校，结果学校以她没有交学费为缘由将她驱逐出来，她想去找以前的好朋友，然而葛莺早就转投了别人做跟班，见她过来甚至还言语羞辱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