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双唇瑟瑟地咬着:“你不是最喜欢欺负我了么?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

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由升腾而起,她愈发难受,玄迦却不理不睬,她忽然想起什么,双眸中泛出水痕:“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血亲,是堂兄妹,不能在一起!你不要我了!”

那滚烫的眼泪跌在玄迦手腕上,他心中极痛的:“你浑说什么?”

她哭,圆润的肩头亦一抖一抖的“那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情潮涌上,她仅凭着本能去吻他,贴在他唇瓣,含糊的:“为什么还要将我推开?”

为何?

玄迦幼年被扔进教坊司,那管事为了逼他屈服,也曾在送他去服侍人之前,在他饭菜中下了秘药,那时他虽年幼,但那浑身犹如火烧、焚得自己理智全无的感觉却永世记得。

他不是不曾想过,要与秦缘圆欢好,但那一定是两厢情愿,那定要极美、极好的。

而不是如今,在这破马车中,在她误中了迷药的时候,她若清醒,会不高兴,会后悔的。

如今她失了智的眼泪落在他身上,他仍觉心疼,抱着她解释:“缘圆,我最爱你的,不管什么劳什子哥哥妹妹。”

秦缘圆嗯嗯两声,双目失神,听了玄迦的情话鼻尖更酸,嘟着艳红的小嘴儿去亲他。

她笑容甜得发腻,嗓音轻软的:“玄迦哥哥,我也爱你,你是我哥哥我也爱你的。”

女郎眼眸潮湿若湖,双唇靡丽丰润,于他眼中,妩媚得十足惊心。

偏她又将他心间的执念——二人的血缘关系,那样无遮无掩地说了出来,玄迦喉间滚了滚,心中的抵抗似山石崩塌,急切而强硬地吻她。

但秦缘圆所求,和他到底不同。

她被药物驱使,被他亲吻,犹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