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萧三郎哪有别的事要单独和她交代,自然还是为了解药。
都是性命攸关的事。
如此一想,心脏更是跳得慌乱。
“随我过来。”玄迦脸色云淡风轻,他行走间,握住了秦缘圆捏得发白的小拳头,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玄迦将她抱进了书房,且就在她身侧坐着,并无回避之意。
秦缘圆想,玄迦虽不知他们二人交易,但玄迦既知她中毒,又知如何解毒,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进了房,萧铎自顾自坐下,玄迦则将她放在窗边贵妃榻上,转身取了一条白绫巾子,递到她手上,示意她擦头发。
秦缘圆心里着急,接过那巾子,也顾不得湿漉漉正滴水的头发,急切问:“萧三郎,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铎望了一眼玄迦,大约是秦缘圆不肯擦头发,他便面无表情地拿过巾子,坐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地将女郎那正在滴水的长发,细致地裹了起来。
是在替她绞头发。
萧铎何曾见过玄迦这般上赶着伺候谁,惊奇之余又觉得好笑,觉得此刻场景便是台子上的大戏也没这么有趣。
他压下唇角的笑意,缓缓道:“毓王遇袭,久久未醒,天子便广贴皇榜,遍寻境内贤医。盘桓数日,总算来了个胆大的揭了皇榜,一番治疗后,毓王竟有了意识,大约是眼皮子、手指会动一动,但却并未转醒。”
秦缘圆一听这名字,便觉得头皮发麻,后悔当初未有力气将他砸死,累得如今担惊受怕,却不想萧铎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肠子都悔青了。
“皇帝自然着急,召那医者再诊,却说还差一味药材,毓王才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