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圆只能同意,崔青岚方展颜笑了。
秦缘圆被她那吓一下,额头都渗出冷汗来,脸上仍维持着僵硬的笑,取出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汗,又顺手在鼻尖晃了晃。
皆因她时常虚乏无力,头脑发昏,帕子上便熏了薄荷、青竹、松针的香,是极醒脑的,崔青岚却也闻到了,凑前来:“居士果然巧手,小小帕子,香气都凉爽沁人。”
秦缘圆见她有兴趣,循循善诱道:“味道还成,只是……”话只说了一半,便无比惋惜地叹了口气。
崔青岚果然接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寻常便能寻到的味道,皆为下乘。”秦缘圆将那帕子在崔青岚鼻尖晃了晃:“我住在山上,随处可见的野草清香,女郎偶尔闻闻,觉得新奇清爽,但此味出身乡野,终究难等大雅之堂,怎比得上那些奇花异草,奇香馥郁的,能衬得上女郎高贵身份。”
这话纯属胡诌,但却很能迎合这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女郎。
崔青岚深以为然:“是了。”她痴痴问:“娘子这副神色,可是寻什么珍品不得?”
秦缘圆内心狂喜。
“我自医术中知晓,有一香花,名唤‘榴丹’,奇香扑鼻,芬芳无比;且留香长久,只是遍寻不得,多少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