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版对原创作者的积极性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这也会限制精品的诞生。

除了这三个层次的国家级奖项以外,当然还有一个新人奖,它就是由当地书画协会举办的,而只有首先获得新人奖,才有资格向国家级的绘画奖发起冲击,这就直接排除了不少水平不足的画家。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通过走关系拿下新人奖,获得资格后去参加国家级的奖项,但在严谨而又公开公正的国家级大奖的评选机制下,到底是个什么水准,当场作画之下,一见便知。

所以说,江子墨能够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拿下国家级的绘画大奖,确实实力过硬,他是徐礼永的得意门生!

“我能画出怎样的竹子?嗯……像这种画,应该是我小学时的水平吧。”安忆又看了看那幅画,再和自己记忆中的所画的关于竹子的国画对比了一下,确认道。

江子墨听到这话,终于失去了风度,有些气急败坏地反问道:“你说我这幅画的水平还不如你小学时的水平?哈哈,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个女孩居然这么会说大话!我没时间在这和你扯淡了,我去拜访我的老师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却又见两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便是沈宁凡的父亲沈成天,还有一个,正是江子墨与安忆的老师,徐礼永大师。

中年气质型男沈成天看到家中这么热闹,不由呵呵笑道:“哎哟,今天家里可真热闹,来了好些客人啊,小凡小雅,你们也不知道给大家泡杯茶,都站在这里干什么?”

沈成天给人的感觉十分和蔼,如沐春风。

他身边的徐礼永,长相一般,形态比较怪异,因为他总是歪着脖子,看人的时候微微仰着下颚,总给人一种他在鄙视你的感觉。

徐礼永扫过了安忆,懒得多看她一眼,在看到江子墨时,才出声道:“这次你拿下了陈忠志国画奖,很不错,虽然我觉得那老家伙能用来当这奖的名字,就是走了狗屎运。你画的那幅得奖作品虽然是垃圾,但其他的都是猪一样对手,能得奖也不奇怪。所以不要骄傲,以后继续努力。”

江子墨听到徐礼永这么说,显然已经习惯了,他反而觉得挺光荣,一般的作品,在徐礼永眼中,可是连垃圾都评不上的。

他得意地瞥了安忆一眼,却不知道,安忆也是徐礼永的学生,而安忆对他这种作品被骂成垃圾都还得意的样子,表示不解,这家伙难道是个抖么?

江子墨十分恭敬地向徐礼永问好,然后又忍不住将刚刚安忆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徐礼永瞥了一眼江子墨的《雨中听竹》,歪着脑袋,斜视安忆,道:“你如果评价这幅画‘水平还行’,说明你的国画水平已经惨不忍睹了!这些就是你画的?什么破玩意!以后别提你是我的学生!”

徐礼永不知何时掏出了安忆那些给《花季雨季》画的插画,全是杂志上剪下来的,居然还随身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