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你自己买的，还是人家送给你的？”冯宇涩声问道。

由不得冯宇不惊讶，因为冯宇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一个大拇指大小的东西，后面有根电线，连着一个开关遥控器。

这东西，常见于日本某类电影中，冯宇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把这东西拿在手上。这东西的名字叫做——跳蛋！

“是一个老板给的样品，说是国外推广的好东西，想在咱们哈尔滨推广一下。”张瑞强解释道。

啥玩意儿，现在哈尔滨的思想观念已经这么开放了吗？冯宇还告诉龟田正雄，先在沿海销售第六感公司的产品呢，这么说来，可以在华夏大面积铺货了啊。

哈尔滨这种偏僻的地方都能接受这个，那其他地区肯定也没问题啊。

但就算这东西没什么，难道老张跟我聊这个，就不觉得尴尬吗？还是老张准备用政府的力量，来推广这东西？

这……不太好吧？

“你要推广这个？”冯宇艰难的问道。

“对啊，这东西，是真的不，有效果不？”张瑞强问道。

“有吧？”冯宇也没用过，他哪儿知道有没有效果。但前世日本电影中，似乎看起来效果不错。龟田正雄也说过，这玩意挺好用的。

“那就行，我给李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在中小学推广一下这个。”

“等等！”冯宇感觉头皮都快炸了。这东西，你要在中小学推广？怎么的，市长当腻了，要玩花样作死？！

“怎么了？”张瑞强茫然的看着冯宇。

“这东西，你要在学校推广？”

“不在学校推广，在哪儿推广？医院？”张瑞强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