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到天庭得到蚩尤的身体跟力量时的兴奋，再到遇见后子媚后的柔情，他一直是随心而行，凭借着蚩尤的力量无视所有，尽管那时蚩尤告诉了他源心的危险跟无限的可能，可他并没多在意。

直到他在不周山的一次冲动，让百万民众死于非命，回首往昔，姜黎失落的叹了口气“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

云雾之上，面具男子端坐于云霄，看着下方微微摇头，“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可不是我不教你，而是已经没有必要了。”

其实对于姜黎他感官还行吧，不能说厌恶，只能说还能看，毕竟满打满算他也只不过才回归三年，只是可惜啊，时间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在言语上刺激姜黎。

当然了，这也是源心拜托他的，否则做为虚实之主，他可懒得去做恶人，终归是形势所迫啊。

“遂古之初，孰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巫天典的序章从姜黎口中念出，姜黎闭着双眼盘膝而坐，随着序章逐渐接近尾声，他的神魂也是直接从体内脱离。

“这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正在引导着他的神魂往上空升去，他能看到自己的肉身正盘坐在下方。

面具男子那露出来的半张脸眉头一挑，“哦，这么快就得要领了。”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照他所想，姜黎至少要在这里领悟他的话七日左右方能明悟。

道了一声“有趣。”后便闭目养神起来。

姜黎的神魂就这样无止境的上升，直到快要接近这世界的上限时，他眼前的事物开始瞬间转变，熟悉的建筑让他大吃一惊。

“归墟！”

没错，他竟然真的回到了归墟，虽然只是神魂。

“大哥？”

温文尔雅的声音让姜黎疑惑的转过头，在看到姜轩时也是脸色一喜“老弟！”不过紧接着他就脸色一变，“先不说了，我还有事。”

现在可没时间给他叙旧，因为姜黎感觉到那力量还在引导着他往归墟的最深处飞去。

姜轩微微惊讶，此刻的姜黎是什么状态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最近他正在冲击超脱，一眼便看出了姜黎的本体甚至不在这片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