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不渴么?”叶灯道,“没事的,这水不值钱,你喝了不代表要把弟弟押在这里。”

周鸣庚真的不想喝萧家的东西,架不住这面是咸得过分了点。

为了膈应萧远叙,自己还喝了碗汤,里面满是调料和味精,搞得自己现在口干舌燥。

他沉默地端起杯子,在路采期待的眼神下喝了几口。

起吃过饭,周鸣庚没了那种分分钟要和萧远叙拼命的架势,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懒得车轱辘,总之他也不再继续冷嘲热讽。

路采心知这需要个过程,也不奢求更多,自觉地跟着回家。

周鸣庚到家后没有谈论这事,洗了澡就回房睡觉。

路采偷偷摸摸地观察兄长的举动,对方今天大概是疲惫过度了。

由于没有日常的互道晚安,他猜测周鸣庚在生自己的气,以至于在书桌前坐立难安。

事实上,周鸣庚只是头晕眼花地把这事忘了。

他平时到了凌晨才会洗漱,今天没到九点就昏昏欲睡,然后在半夜里醒了次。

朦朦胧胧之际,他看到有人趴在床边,吓得险些滚到地上。

紧接着视线聚焦,路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向他。

周鸣庚背后发凉:“你干嘛?”

路采道:“我怕你高血压发作。”

周鸣庚道:“那你少干让我发作的事……坐地板上不硌得慌吗?你坐过来点。”